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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吧,谁让你官大呢,惹不起。

她正色道:“大人,王兴旺的家搜完了吗,可有什么线索?”

谈起公事,邵玦也严肃起来:“人跑了,根据线索推测,应该是去了湘西,我已去联系湘西总督抓捕,另外,银针里的东西也找到了。”

“是什么?”付疏好奇道。

那银针虽然比普通针灸或女红的针粗一些,可说到底是根针,其中的空间小之又小,基本藏不下什么东西,按理说应该是个小纸条或药粉之类的。

然而她却猜错了,银针里面是块布,一块薄如蝉翼的黑色丝绢,上面用极其细密的针脚绣了个野//鸡似的图腾,眼睛却被遮挡住了。

付疏对大仪的宗//教和江湖门派都不了解,只感叹制作这布的工艺之精良华美,而后问:“这图腾是什么?”

“不知。”邵玦坦诚地摇了摇头:“有人想趁夜夺走此物,想来应该是有些用处的。”

这下付疏有些惊讶了,锦衣卫的暗线遍布京城,恨不得隔壁老王的几房妾室什么时候来月事都清清楚楚,竟然还有他们不知道的事。

邵玦似乎看出了她的讶异,淡淡道:“锦衣卫也是人,是人就会有疏漏。”

这倒不像他会说出来的话,至少不像传闻中的他那样苛求自己苛待他人。

付疏点点头,这的确像是人能说出来的话,那些将他妖魔化的描述,想来大部分都出自对家之口了。

“那他人呢?”她问。

邵玦抿唇:“逃走了。”

看出他心情不虞,付疏转移话题:“这图腾做工如此精细,来历一定不普通。”

邵玦同意她的看法,点头道:“我已命人去查,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了。”

于他料想的无二,锦衣卫的办事效率甚至堪比二十一世纪的精英人群,在没有网络信息共享的古代,竟能迅速查到图腾的来历。

“重明教,是湘西部分山区民众信奉的教派,以重明鸟为标志,庇佑教众。

不过最近几个月,这重明教突然大肆扩张版图,湘地以北的许多地区都已经出现了它的信徒。据说这次扩展的起因,是换了新的教主。”

听了属下的汇报,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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